把木盆放在桌面上，擰濕熱毛巾，為歌兒好好擦了擦臉蛋、脖子。

脖子擦到鎖骨往下一點的位置，就不敢再繼續下去了。

他怕自己再繼續，會忍不住繼續繼續再繼續，直到把人剝光光了，吃幹抹凈才好。

扯過被子，蓋在歌兒身上，白夜陵眼底閃過一絲無奈。

低頭在她眉眼的位置親了親。

狠狠心，轉身離開。

荊歌宿醉醒來，頭疼欲裂。

她從床上坐起來，揉了揉太陽穴。

伸了伸懶腰。

肩膀上的衣服滑落下來，露出白皙圓潤的肩膀，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——衣衫淩亂！

腦袋嗡了一下。

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？

為什麽她的衣服這麽亂？

想起來了，好像是她喝醉了。可是喝醉之後的事情，無論怎麽努力都想不起來了。

到底是誰送她回房的？

白夜陵呢？他又去哪裏了？

荊歌把昨天在涼亭附近守著的丫鬟叫了進來。

“昨天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？是誰送我回來的？我喝醉酒之後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？”連著把自己最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問出口。

“是昨天和小小姐一起喝酒的公子送小小姐回房的，公子讓奴婢送來了熱水和毛巾後，就讓奴婢下去了，所以奴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。”

荊歌咬了咬下唇。

腦子疼得快要炸裂一樣。

她晃了晃腦袋，對丫鬟說：“你去給我弄壺熱茶來。”

“是。”

丫鬟退下後，荊歌抱著被子，整個人又倒回床上，看著床帳，努力回憶昨晚的事情。

突然間，一些畫面出現在腦海中。

她好像強吻了對方？不僅如此，還撕碎了他的衣服！

天吶，她昨晚到底對白夜陵做了什麽事情？不會是對他強上了吧？

荊歌突然伸手捂住發紅發燙的一張臉。

丫鬟送熱茶進來的時候，她從床上下來，走到桌子邊上，倒了一杯熱茶喝下，假裝不經意的問道：“那位公子是什麽時候離開的？他離開的時候，身上可有什麽異樣？”

丫鬟陷入了思考狀，過了一會，激動的說道：“奴婢想起來了，公子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撕碎了。”

荊歌：“……”撕——撕碎了？

她這麽猛的嗎？

居然對人家來硬的！

“那他什麽表情反應？”

“好像很生氣，公子臉都是黑的，關門的時候發出砰一聲好大的聲音。”丫鬟回憶著昨晚的事情，繪聲繪色的說道。

“行了，我知道了，你下去吧。”聽著丫鬟的形容，荊歌羞得臉紅耳臊。

昨晚的事情，只能回憶起幾個模糊的片段，比如她是怎麽強吻白夜陵，又是怎麽把人家撲倒，然後衣服撕碎的。

可再具體一些的細節，無論她怎麽努力，都回憶不起來。

她不會是真的把白夜陵強要了吧？

不對。

她記得書上寫過，女人的第一次，是會很疼的，就算很小心，過後都肯定會覺得腰酸腿軟什麽的。

但是她好像沒什麽感覺。

難道說——白夜陵其實是個快短小？

所以她才會沒感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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